他是一弯被冻住的湖, 锥子也凿不开半丝裂口。
    伤口被包扎好,温纵将双手缩回。
    “我今天就搬走了,叶昀。”
    医药箱没收拾, 散乱满床。
    叶昀不作声,起身整理衣服。
    温纵其实没有多少东西要带走。
    绕了几圈,一个行李箱都没塞满。
    倒是家里阿姨见她收拾行李,有些担心, “温小姐,你这是要去哪?”
    温纵笑笑,“阿姨,我要上班啦, 以后就在公司住, 这段时间多亏阿姨的照顾, 祝你身体健康,工作顺利。”
    阿姨急忙放下手中拖把, “温小姐,你就不回来了?”
    温纵摇头, “应该还会回来.几趟。以后叶昀就拜托你了,麻烦你帮我劝他少喝酒, 按时吃饭.总这么嘱咐, 您别嫌我烦。”
    “哪能啊。”阿姨叹了口气,“我做这行也有些年头,刚开始我很怕叶先生,后来才知道他不止让人怕, 还让值得人尊重。但是他太没有人气儿了,没人能靠近他——除了你,温小姐,你在这里,他身上才有人气儿。”
    温纵从这几句话里明白阿姨是真心愿意照顾叶昀。
    笑一笑,“我该走了,阿姨,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