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几条缝, 尖锐的散在各地, 手头泛着点红衣,顺着留下。
老婆婆斜躺在床头柜边上,目光涣散, 早已没了一开始的气势, 脆弱不堪。
白艺眉心一跳,不好预感随之而来。这, 该不会是血吧?
绕过稀碎瓷白器皿,白艺走到老婆婆身前。扶她起来,小心拉过她的手,细细检查,发现无伤口,心才放了下去。
室内浑然安静, 老婆婆迟缓地移开定在墙壁的眸子,语气平和:“我好像……看见欢欢了。”
没有哽咽,没有开心,只有平静。
等一个人太久,久到某天再次相见,甚至不知该如何控制心里的情绪。
“欢欢……”白艺长睫垂下,柔软的脸颊轻轻鼓起,她试探问道:“她怎么样?”
“白裙很好看。”
几人对视,觉着话题可深究,丁预羊委婉问:“欢欢30年前是不是承受了蛮大打击?”
老婆婆:“打击?”
“比如她难受,不开心发脾气这种。”
“啊,有好几次。她都哭着跟我说不想学习——”老婆婆陷入回忆,口中呢喃:“但我是为她好,为了她的以后而铺路嗷。”
众人沉默,有时候让亲情出现隔阂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