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老婆婆凌厉扫她。
“我说的还不明显吗?”白艺一字一顿:“如今这局面,是您一手造成的。”
“不是的不是的……”
“老婆婆。”白艺声音缓下,说:“您还能想起,欢欢是从何时起不再笑了?”
“何时?”
此刻的她,俨然一个复读机,大脑宕机,没来得及思考,下意识重复反问。
“婆婆,那得问您自己啊。”祝弥抢答,拳头早已看硬:“您还能记起欢欢最后一次笑吗?”
公馆寂静,陷入新一轮压抑,几人等着答案,老婆婆迟缓地在脑海里搜刮记忆。
半响,空中飘渺着,声音极轻,划过天际,她说:“记不得了。”
槁木死灰,万念俱灭,身形抖动。
老婆婆自嘲一笑:“也许,真如你们所说,转校生是她的光。”
“而我,是她的苦难。”
没了起初相见时的威压,后背佝偻,透着沧桑。
“角度不同,人理解也不同。”谢妄突然开口,说:“您没有上帝视角,当时沉迷炫耀,一时魔怔。作为父母,您是失败的。”
纪九接过话头:“事情总有两面性。作为旁观者的我们,看到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