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骗你的。”女人声音很轻:“善意的谎言而已。”
“……”
心猛地下坠,泪滴如不要钱般,划过脸颊,白艺再也讲不出一句欺骗自己的话语。
平静的屋子内,行李箱的双排轮在地面发出噪响,只在开门时,稍作停顿。没一会,滚轮的声再次渐起。
待女孩奔出门,映入眼帘的,是白母上车的那幕,而站在旁边的男人。
她认得,是经常来玩的叔叔。
白艺瞳孔睁大,往后退时不小心踩到凸地,直接砸倒在地上。与听见动静的白母四目相对,转瞬,女人移开目光,上了车。
没管她。
……
在填志愿前一礼拜。
白艺窝在沙发口,没出门。桌面上响起铃声,接起。
是白父沉稳的声音:“白白啊,今天爸爸下班会提早,待会来接你,咱俩出去吃好不好。”
“好。”她轻声回。
答应之后,没啥变化地坐了三四个小时,听着电视台内的响声。她毫无波澜地双手环腿,目光呆愣地定在某一位置,久久未动。
电视机自动跳台,换成了新闻联播,主持人一股播音腔,声音沉稳:“本市新闻——今日下午五点,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