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扬眉,递过去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王琴俪看着她,没有立刻接,“桑桑,我和你爸爸从来没有要求你还钱。”
王琴俪口中的“爸爸”是指祁明钦,秦城还在的时候,她就已经迫不及待的逼着秦桑改口。
“我只有一个爸爸。”
秦桑咬紧了牙,将手收了回来,心口疼的发酸,也坚持强调着:“他叫秦城,我的爸爸永远都是秦城……”
她甩开王琴俪的手:
“你不要太过分了王琴俪,当年是你对不起我和爸爸,即便当着耗子过街也要过着自己偷来的日子,这么多年过去,你竟然还想让我和祁家接上关系,怕不是要拉着我跟你一起蜷缩在暗不见天日的鼠窝里烂到发霉吧?”
王琴俪娇弱的抹着眼泪:“桑桑,我只是让你认清现实。”
“现实?”
秦桑气乐了:“现实就是我跟祁家,跟你只有债务关系,有朝一日我将爸爸欠的钱还清了,我们这辈子都毫无瓜葛老死不相往来。”
王琴俪眼里发红,似乎有很多的话想说,秦桑从头到尾都克制隐忍着自己的情绪,垂在身侧的手抬起又松了,那张银行卡顺势就掉在了价格不菲的瓷砖上,“钱你爱要不要,我只要爸爸的清白,跟你这个内心溃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