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有句俗话说的还真没错。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他撇了撇嘴,见宋漾快被唾沫淹死,禁不住起身走到他的身边,一手搭在椅背上,冲着念叨的大爷大妈心直口快了一句:“叔叔阿姨,你们放过这位宋医生吧,人早就名草有主了,还恩爱的很呢。”
此话一出,喧嚣的房间跟按了静音键一般,全员噤声。
与此同时,宋漾伏案记录的手顿住,在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在了自己身上消化着爆炸性的噩耗时,他侧身抬眸,眼神怪异,让谢之竹原地直接降下一堆鸡皮疙瘩雨。
中午休息,送走了检查完的一大波失望而归的大爷大妈们,一伙志愿者围坐在一起,吃着社区工作人员给他们点的盒饭,趁着宋漾和谢之竹去洗手间的功夫,拿当事人的事开涮当下饭菜。
他们之中大部分人都是冲在前线的八卦吃瓜崽,宋漾有对象的事情似乎在本人不知情的状况下,通过网络和口舌,已经是院里人尽皆知的事了,这会儿伴着饭香,没吃饱就想搞事情。
“宋医生是一个多月前来的同心,之前都在上都,你们说,他们是什么时怎么认识,又是怎么好上的啊。”
“同问,而且以宋医生这么好的条件来看,那个女孩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