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的反射弧被酒精麻痹后十分不敏感,这会儿才接收到宋漾刚才在门口的玩笑话,脚上的鞋子被人褪去。
她不自觉的将瘦削弱小的身姿缩成了一团,轻薄的真丝被附在身上,带来了舒心的温度,让她不知不觉想起了很多不好的事情,额间皱的更加厉害。
稀里糊涂下,她下意识的握住了一样带着温度的东西,含糊的解释道:“你别生气,密码,是我爸爸的生日。”
“……”
伴着床头柔和的明光,女孩发间沁出了些细密的汗珠,宋漾沉眸望着被抓住的手,顿了片刻,侧身坐在了床沿,替她整理着散在脸上的碎发,语气温柔:“我没生气,只是开个玩笑,我又不至于跟叔叔争风吃醋。”
温言细语消失在了空气里,秦桑面容沉静,呼吸平稳的侧卧熟睡着,没有听到,也没有回应只言片语。
宋漾在床边静静的陪着她一会儿,然后轻扯开被握住的手,替她掩好脖颈周围的被角,脚步微缓的走了出去,将门虚带上。
他到了厨房烧了壶热水,又开始准备醒酒汤。
从早到晚的几台不间断手术,算是忙活了一整天,做完手头里的事情,眼下终于能放松下来,宋漾靠在客厅的沙发上,疲惫的按了按眉心,一双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