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诧异的看向他,意图挣开的束缚心有余而力不足。
“行吧,那你们同公司的内部员工慢慢聊,我连个编外资格都算不上的人就不打扰你们了。”原本就是玩笑,录音室刚走出个人, 下一个进去录音的人就是她,手里晃着稿件和保温杯, 清笛留下话,带着意犹未尽的目光走的飞快。
配导和录音室在控制台有声的操作, 身后的沙发上凑着些观棚的入行萌新, 他俩窝在边缘的小沙发上,真就像不入群又不敬业的外行。
“你能放开了吗?”秦桑盯着自己被握住的手。
许是经她一提醒,萌生出一些不好的回忆, 江听撤回的动作快又显得狼狈,“弄疼了……还是你现在碍于身份,要和异性保持适当的距离。”
当然都不是。
昨天虽然喝的很醉,该忘不该忘的统统都在存储在脑容量里,尤其是在见到江听时,属于他们三个人的戏份早让她回顾了不下三遍。
宋漾如何牵制住江听碰向她的手,她又是如何向江听大方的回应自己同宋漾的关系,江听清楚,她也是。
两人心照不宣的沉默片刻,江听牵强的扯起笑:“你也太不厚道了吧,脱单这种大事也瞒着不说。”
当然不是有意的隐瞒,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