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仍然不知自己做错了,对着陈聪和啐了口唾沫:“你他妈的少来了,骂不过我就讹我,老不死的东西。”
想到这里,放在身侧的手逐渐收紧,秦桑似乎是中了邪一样,面无表情的离开了长廊,原地只剩下了一只孤零零的绿色水壶。
宋漾在医院的一楼大厅里发现的秦桑,她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往医院外走,任他喊着自己的名字,也没有任何的回应,直到追出了住院部的大楼。
宋漾抓住秦桑手腕拦住了去路,“你去哪?”
秦桑一抬眼就是他关切的眉眼,带着最真实的温度,一根浮萍终于扎住了根,快淹死的人找到了悬浮的木板。
“宋漾,”她抓住他的胳膊,红肿的两只眼说不尽的难受:“那个坏人…凭什么安然无恙,我不甘心,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宋漾紧促着眉:“所以呢,你想怎么做?”
他弯下腰,与她的眼睛对视,认真道:“我帮你去做,无论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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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听这几天负责来回接送甘婧慈在医院和陈家两回奔波,这天上午将甘婧慈送到医院后立马去赶了棚,在茶水间里往保温杯里加水时,他抬眼,看见透明玻璃外的公共长廊上走过的两抹熟悉的身影,免不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