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不小心听到你们说话了,对不起。”你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先对两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道歉,紧接着挑起另一个话头:“学长,《武陵人》的导演就是你吧?”
谢飞松道:“和玉告诉你了吧。”
“只是请他确认了一下,他不说我也猜到了。”你继续道:“你答应过我,可以让我和《武陵人》的导演聊天,那我们现在就来讨论这个剧目吧。如果你听完,觉得我能摸到一点你的想法,适合和你们一起工作,就让我加入戏剧社。如果还是觉得不适合,能和你交流这出剧目我也很高兴了。”
谢飞松含笑感叹:“你很会说话。”
你侧过脸去看他,反问道:“你这样说算有一点被打动吗?”
谢飞松道:“如果我说是,会不会显得我耳根子很软?”
你却笑道:“先听看看嘛,毕竟我也不一定是要夸赞你。”
谢飞松停下来看了你一眼,面上露出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笑,却又好像和平日有所不同:“那我就洗耳恭听了。”
虽然你还没有做过社畜,但有些说话方式几乎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不管最后的评价如何,前边肯定会从尊重他人心血的角度夸赞优点。
而且你说的那些优点,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