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秋想了想,问:“他们不是你的情人?”
你笑笑:“无可奉告。”
其实上句话已经透露许多。
聂时秋想起当日来寻他的武安侯世子的眼神,在心里嘀咕,看着可不像没有什么啊,不过他看你没有忧虑的笑容,到底没有再说什么。
你又给聂时秋布置了一点课业,等着明日再来验收。
临走前,聂时秋问你:“你如今便只是给我上课吗?”
你疑惑道:“我还该做什么吗?”
聂时秋道:“比起那个人……你有什么除了聪明以外更有力的优点吗?”
这句话简直是在对你伸手,你怎么可能不去握住呢?
你来到他身边,极轻声地道:“我马上就要成为储君啦!”
——
你发誓,你对聂时秋说的那句话只是戏言。
毕竟你听家里已经成为社畜的堂兄堂姐说,老板都是这样给员工画饼的,说一些听起来就很令人热血澎湃的未来,至于所需时间,永远是很快。一天后是很快,一年后是很快,一百年后……仍然是一眨眼的事。
你只是想给聂时秋画个饼而已,等把他骗到手唤醒以后,连售后都不用搞,多好。
可在你说完这句话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