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问她为什么想要入社,她给出了她的答案。我不在乎她是真心还是假意,既然她给出了喜欢戏剧的答案,我便允许她入社,就这么简单。”
他面上的神情是温和的,说出来的话却是冷的:“人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而不是寄希望于能有别人来引导他们走向正途。”
剥去人与人之间温情礼貌的外壳,你突然觉得他说的其实也不算错,可能与你的处事哲学不符,可不代表这种做法是毫无依据的。
谢飞松看向你,脸上突然多了一点温度,他无意为难你,只像玩笑一样问:“我总不能因为自我感觉她有些喜欢我,从一开始就不允许她入社吧?如果是这样,你现在会不会又在心里用别的话骂我?”
你表示强烈抗议:“我从一开始就没有因为这件事情在心里骂过你好吗?”
你只是有些同情那个女孩。
谢飞松笑眯眯道:“那真是难得。”
你叹口气道:“我想了想,说不定我做的还不如你好呢。”
谢飞松好奇:“你会怎么做?”
你眉头微蹙,一边想一边道:“如果对方没有挑明,我没办法确定他的心意,就不能直接拒绝,也不能刻意挡着不让人入社。进社以后,大家都在的时候我会尽量一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