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时秋沉默着,好像灵魂已经消失在这个躯壳里。
就在这时,医院的长廊上突然走来三五个人。
为首的男人看起来有些年纪了,穿着一身正装,两鬓夹霜,没有刻意染黑,只是精心打理,也算儒雅自然。他的腿脚不便,走路时需要拄拐,纵是如此,一步一行,也算坚决有力。
他身后跟着一个穿着黑西装的青年,从青年所处的位置和他对中年男子的姿态来看,青年像是中年男子的秘书律师一流。至于他们身后两个身材高大的男子,说是保镖也行,说是护工也像。
他们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到这里,中年男子朝警察走来,伸出手道:“警察同志你好,我是谢秋盈的父亲谢正德。”
谢秋盈是聂时秋母亲的名字。
聂时秋这个名字,可能也曾是两个相爱之人取出的。
你突然发现,谢正德一眼没看聂时秋,好像他不存在一样。
聂时秋自己也察觉到了这点,他低下头,拳头握得很紧,不再看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外祖父一眼。
谢正德打算等谢秋盈手术结束后就为她转院,同时为聂呈和谢秋盈办理离婚手续,如果聂呈不配合,他们打算就这次的家暴对他提起诉讼,也希望警方这边对现有证据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