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样是不合适的,但你此刻已经累到不想顾忌这么多。
谢飞松要是不满,就让他来找你算账,等他说了你再端正地直起身子,老老实实地自己发力。
他要是没说,就让你舒舒服服地再休息会儿。
你慢慢陷入半梦半醒的状态,恍惚想起一些从前没能注意到的细节,对谢飞松道:“戏剧社上一任社长是……”
也许是不够清醒的缘故,你的耳朵变得不那么灵敏,没能听见谢飞松的轻叹,只能听见他说:“是我堂姐。”
你其实不算难过,只是失望于自己没能更早发现,明明有那么多有迹可循的事。
傅和玉不喜欢戏剧,却还是加入了戏剧社。
第一次在后台三人一起见面时,谢飞松调侃他是因为换社长而想退社。
他在回忆过去的戏剧社时,面上带着笑意的神情。
你说前副社长付出太多,心有不甘以至于显得笨拙时,他为你升起的好感。
甚至还有梦境世界里谢飞松对傅和玉的威逼利诱……
明明有这么多、这么多的细节,你却一次又一次地错过。
哪怕你和他之间远不到伤筋动骨的程度,但那样的一点伤心,原本也是可以避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