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在面对聂呈时有用,在那些不算友好的同龄人跟前一样有效。他开始荒废学业,更多地去施展自己的力量,并为那份影响洋洋得意,自觉内心深处那个站在角落无法向前迈出一步的无力幼童因此变得有力起来。
一年、两年,亦或三年,他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发现自己错了。
也许同他相比,聂呈是失去獠牙、日益老迈的雄狮,但聂呈骨子里的疯狂与残忍有时会让他感觉不退一步的话,自己下一刻就会死去。
他没有办法靠着拳头改变眼前的一切。
聂时秋的人生从那时起拐了个弯,比旁人更艰难地,试图回到正轨之上。
在这个过程中,聂呈只是冷眼旁观,不帮忙,也不刻意阻止,只偶尔还是会因为小事不顺他意便拳打脚踢。
像这样的父亲,聂时秋觉得自己实在不必有什么留恋。
也许他过世了,对他们彼此而言都是一种解脱。
可当他同你絮絮叨叨说到这里,脑海突然闪过一些他很久很久没有回想过的画面。
年幼的他骑在聂呈脖子上,被他带着感受寻常不能感受到的高度,兴奋地大叫大笑,肆无忌惮地抓着聂呈的头发,却不会因为下手没轻没重而被斥责打骂。
那时候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