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麻木看着,以为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他才发现,他是能救她的,只是他不知道,所以就那样“袖手旁观”,放任她陷入泥淖。
他曾经不愿承认,可现在回想起来,却不得不想,也许他是没有资格思念她的。
聂时秋猛地蹲下,一手扶着面前的单向玻璃,一手抓着胸口衣服,克制不住地大声呼吸起来,声音越来越急,你想喊人,却见他哀求地看着你摇头。
你冷静下来,环顾四周,飞快打起电话。
聂时秋被赶来的工作人员带到休息室,可能由于方才的异常反应本身就是心理因素造成的,在医生的安抚下,他慢慢恢复正常,不再发出急促到令人惊恐的声音。
他躺在休息室的床上,意识已经回笼,眼睛却还有些张不开,用了一点时间慢慢睁眼,眼里的东西除了光和亮,还有你带点焦急的面容。
他一把握住了你的手。
你愣了愣,下意识想要推开,但看到他紧锁的眉头和狠咬的牙关,到底还是动作一顿,没有抗拒,任由他握着,甚至反过来拍了拍他的臂膀,以示安慰。
你问他:“你想离开这里吗?”
他摇头,不说话。
你懂了,纵使看见谢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