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在心里翻来滚去,最后只吐露一半。
对谢秋盈也是。
她告诉他,她知道他曾把这个孩子看作她的希望和她想要的未来,但他们都知道,这只是一种美好的期望,如果没有实现,也不该责怪这个孩子。
要真正承担起领养这个孩子应尽到的责任。
谢正德自认在谢秋盈毕业前已经尽力做了一切,没有什么对不起谢秋盈的地方,如今断绝关系,也不需再出手。
就算苏霖在这里,也绝不会责怪他什么。
可她一定想自己去拉谢秋盈一把。
所以,就这一次。
他就再帮谢秋盈这一次,把她从这泥潭中拉出来后仍是两不相欠,互不干涉。
只是谢秋盈的情况比他想得更糟。
他在医院长廊第一次见到聂呈,还有那个谢秋盈不愿打掉的孩子。他不愿将眼神分给这些旁的人,只是余光不可避免地捕捉到一些信息。
那个孩子的五官和聂呈不算相似,但气质有一种莫名相仿,坐在一起时给人一种如出一辙的感觉。
他们看上去都那样麻木,好像手术室里躺着的是和他们没有关系的人。
谢正德厌恶地移开眼睛。
他带走了谢秋盈,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