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明白过来大概情况,向你们微微点头,转身超另一个方向走去。
你能够很清晰地看见,他在面对你们时,整个人的状态一下重新变得疲惫,因为不用再勉力支撑, 做出胸有成竹的自信模样。
可等他去往谢秋盈跟前,他又会再度变成足以让人依靠的模样。
他的身影消失在长廊尽头。
谢之遥轻轻叹了口气。
你看向她, 不知该不该问,可想到谢飞松口中的她, 又觉还是直来直往的好, 便问:“我怎么觉得,谢阿姨的情况好像比谢飞松先前说的还要严重些?”
谢秋盈不是疯子,不会发疯, 但她看起来不像曾经治愈过的模样,更像是在漫长折磨中,最终妥协着寻到共存之道。
谢之遥沉默片刻,道:“可能因为那些大人觉得我们什么都不需要知道,总是随意地拿话搪塞我们吧。”
他们最开始知道的,是经过美化的“事实”,后来发现的,又是另一种不那么完美的真相。
他们能知道谢秋盈这次生病,是因为谢秋盈要来看病,需要他们这些小辈的探望与陪伴。可在这之前的事,大人们觉得与他们无关,只会让谢秋盈在他们心中更加疯疯癫癫,便不愿透露。
“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