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聂时秋突然想起那一天留在你手上的红痕,手上下意识一松。
你收回了手,看着他们俩个。
见聂时秋松手,谢飞松也收回了手。
他对你道:“你今天就先回去吧,有事之后联系,到家以后给我们发个消息。”
你头脑一片混乱,不自觉地点头,照着他的话去做。等你回过神来,人已经走到公交站边,浑浑噩噩地上了车。
你一下惊醒,站起来去找路线示意图,最后发现自己就算没有意识,全凭本能,还是坐对了车。
太好了。
你坐回位置。
你要回家。
——
谢飞松看你走远。你的背影和往常一样,好似没有一点茫然。但他还是担忧地皱起眉,直到再也看不见你。
他转身,对失魂落魄的聂时秋道:“我有话要和你说。”
自聂时秋入住以来,不算谢飞松在门口停留的那几次,这是谢飞松第一次进到这个房间,和聂时秋谈话。
也许是熟悉的环境让聂时秋慢慢恢复过来,他看着在这个房间里远比他这个临时主人更自在的谢飞松,冷笑一声:“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反正他和谢飞松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