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聂呈一样吗?”
阳光洒在聂时秋的身上,哪怕它还会移走,这一刻也是温暖的。
他的心渐渐清明。
你想了想,最后对他道:“你今天不是来原谅她的。虽然我觉得,她作为一个病人无力自控,是命运和时机让你们误会、错过,造成如今局面,但从你的角度来看,她没能对你尽到一个母亲的职责也是不争事实,哪怕她曾努力想要做到过。”
“我们作为局外人,不会去责怪从未真正痊愈过的她,甚至同情怜悯,但我们都没有资格要求你也这样。”
“你和她一样,都是受害者。”
“或许她也没有奢求过你的原谅,她可能……只是希望你过得好,又觉得你和聂呈在一起一定过得很不好,所以想见,又不敢见。”
“做出你的决定吧。”
“我的建议只有两个字,加油。”
你将右手轻轻握成拳头,挥舞了一下。
聂时秋沉默许久,看着自己的手,慢慢将它握成拳,轻轻和你碰了一下,好像在短暂碰触之中汲取到力量一样,在你的怔愣中,说:“我打算去见她。”
——
聂时秋在护士的带领下,来到医生提前为谢秋盈准备好的会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