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安安后面对宋青婵说的话,与刘襄所言,相差无几。
但她所言,却是将女子从一开始的期待美满,到现在的无望悲戚,活生生呈现在了宋青婵的面前。
“像是我们这样的女子,命运就是这样,依照着父母之命嫁给男人,或许有的人能白头到老,可也有的人,如我这样遇人不淑,对未来也没了盼头。”靳安安自嘲一笑,“可那又有什么法子呢,我们这样的女子,不就是这样吗?”
说到,靳安安手上颤抖得更加厉害,宋青婵神情平淡,波澜无惊,伸手拉住了她伤痕累累的手,温柔拍了下,以示安慰。
相较于她身上的伤,最严重的也最难治愈的,还是她心上的伤口。
是药石都不能医。
“为何不与他和离?”宋青婵问。
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从刘襄与靳安安的言语之中,赵屠夫对妻子的欺辱暴力,都骇人至极。已经到了这样的境地,她不明白,为何不能和离?
“和、和离?”靳安安瞪大了眼睛,躲闪开宋青婵的目光,一口否决:“这世道对女子本就苛刻,要是和离了,必然会承受各种流言蜚语,更何况,我娘家和婆家也决计不可能同意与我和离。”
一行清泪,悄然从她瘦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