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婵愣了下,就算她近来忙着结亲的事宜,也能听到外界的闲言碎语。
都已经传到了长溪村里去,沈家婶子还在隔壁院中大肆宣扬着自己的观点:“女人就该做好女人的事情,伺候好男人就行了,哪儿来那么多要求?”
那简直是胡扯。
她深深吐了口浊气,手安抚般拍了拍刘襄单薄的后背,语气温柔又坚定道:“不,你们没有错,靳姑娘在赵家频频遭受殴打,你觉得是对?”
刘襄摇头。
“你觉得因为妻子生下女儿,就百般折辱,这是对?”
“不对。”
“那恼羞成怒想要谋害亲生女,这又是对是错?”
刘襄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清脆干净地回答:“这也不对!”
“大祁律中明言,双方可协商和离,若不成,则由当地官员判定是非,夫妻共同财产亦需要重新分配。”她回想着大祁律中的话,语气轻缓道出,“你觉得,大祁律中所定,是对是错?”
“这是圣人年轻时亲自监督编纂的律例,当然是对!”
“而我们现在所做的,不正是依照是非对错而行吗,何错之有。”宋青婵站起身来,阳光穿透斑驳轩窗,光纷纷落在她袅娜又撩人的身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