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燃在凝脂般的肤色上,像是通透至极的上等红玉。
周岩看着别处没注意,回答道:“公子没去多久,约莫是姑娘替靳氏投了诉状时去的,他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说到这儿,周岩话语一顿,恍然想起,懊恼的拍打自己额头,“哎哟,瞧我这脑子,最近和老爷忙着下财礼的事情,都忘了公子托我给您传的话。”
宋青婵掀起眼皮,“他说什么了?”
“公子让我转告姑娘,说他……说他……”周岩有些难以启齿。他恍惚记起,那日周朔听说南江府绮罗纱只出一百匹后,立马就要动身而去,又放不下宋青婵,就让周岩代为传达。
公子雄赳赳气昂昂,一身强劲刚直,硬邦邦吐着字,让周岩务必转达。
那时周岩还不觉得,现在当着宋青婵的面,话到了嘴边,他才觉得羞耻,憋了半天,也没说出口。
宋青婵疑惑“嗯?”了声。
周岩放弃抵抗,闭着眼,不带情绪地将话说出口:“公子说,他许久不见你,特别想你。等他回岐安府的第一天就来见姑娘。”
呼,终于是说出口了。
听到这些话的宋青婵,红红的脸颊上嘴角勾起温软的弧度,眉眼含情皆化作眼中一汪春水,她低声也不知是在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