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真的没做声,任由孙举人说下去了。
孙举人松了口气,看来这个女子,也不过是靳氏无计可施下随意搬来的救兵,并没有什么大本事,只是个好看的花瓶罢了。
他说下去:“众所周知,妇人有七去,为不顺父母、无子、善淫、善妒、恶疾、口舌是非、盗窃皆可去。”孙举人抬手比出三根手指,“靳氏便犯了其中三条大过——在家不顺从公婆丈夫,好吃懒做,公婆几次劝说无果;”
“其二,善妒。赵屠夫平日里杀猪宰肉,混迹市井,与一些妇人女子多有交集,笑意逢迎,靳氏非但不体谅,甚至还疑心赵屠夫与旁人有染,凶悍嫉妒,逼迫赵屠夫不与别人有任何的生意往来。”
“其三,口舌是非。靳氏生下一女,体弱多病,赵屠夫为救治女儿性命,早出晚归,辛勤为家,可是靳氏呢?她却外出到处说起家中是非,将赵屠夫说成一个残暴不堪的男子,将对她语重心长的公婆说成了打压奴役儿媳的恶毒形象;如今更是变本加厉,竟然将一心一意为她的赵家逼上了公堂,试问,这天下哪里有这样的女子?”
孙举人舌灿莲花,声泪俱下,将一个狼心狗肺反咬一口的刻薄女子,说得栩栩如生。
听得在场众人愤然无比,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