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上次那话我就是瞎说的!”
孙举人帮腔道:“是,大人明鉴,赵屠夫那日只是被心爱之人气昏了头。正如这位姑娘所言,靳氏犯了七出,赵屠夫应当将她休弃,但是赵屠夫对靳氏一往情深,对她矢志不渝,就算她再无理取闹,也舍不得将她休弃,如此深厚感情,平日里的小小摩擦也就罢了,残暴之事,赵屠夫是绝不可能对靳氏做得出来。”
宋青婵不急不忙缓缓接过话来问:“先前靳氏曾性命垂危,邻居亲眼看到是赵屠夫殴打所致,这也是爱之深?”
孙举人摇头否认:“不不不,姑娘应当是错怪了,那日是靳氏一时想不开,觉得赵屠夫在外和别的女子相交过甚,心中妒忌,这才争执两句,谁曾想,靳氏一时没有站稳,就摔在了地上,赵屠夫伸手去扶,没想到邻居就在这个时候进来了,可没瞧见赵屠夫殴打靳氏,姑娘莫要混淆视听。”
三两句话间,孙举人就将所有的事情推到了靳安安的身上,果真是生了一张巧嘴。
要是今天真的让靳安安一个人来,怕是要被孙举人给说得怀疑起自己来。
“原来如此。”宋青婵不慌不忙,瘦削光洁的下巴点了下,“倒是我们误会了赵屠夫。要是这样,你铁了心要把靳氏记在赵家的族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