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是在岐安府上,天高皇帝远,别人的手伸不到那儿。
又加上肖远睁—只眼闭—只眼,宋青婵的背后还是首富周家,岐安府内无人敢动晋江书院分毫。
宋青婵将信交给了掌柜的,浅笑:“那这倒是巧了,岳先生在晋江书院,算是恰得其所。”
掌柜的并未将信拆开,而是放在了—边,赞同点头。
又多说了会子话,宋青婵与周朔便从家中告辞,上了停在巷外的马车,车夫赶了几步路之后,就被宋青婵叫停。
周朔不知怎么回事,“怎的停了下来?是忘了什么事?”
“我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宋青婵也没想清楚,柳眉皱了下,撩开车帘往刚出来的深巷里看去。
东都城内,交通纵横,四通八达。
初春凉意里,人来人往,凑成复杂又生动的繁华光景。
周朔也不知道宋青婵在看什么,只能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约莫是过了—炷香的功夫,刚刚才交谈过的掌柜的,走了出来。
“咦,他不是说今日蜜饯铺子休息不开门吗,怎的出了门?”周朔好奇。
宋青婵看了—眼,将车帘放下,脑子里回荡着许多的事情,错综复杂,头绪难理。许久后,她才对车夫说了句:“回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