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扑哧笑出声,用手掩住唇瓣说:“你们怎么这样一副表情,我也没有那般伤心难过啊。”
李如云道:“从我与文轩背道相驰那天起,我便知道,我们终有一日会走到这样的结局,只不过,他好像比我料想中的还要坏上一点。”她喃喃说,像是宽慰自己一般,“无妨,即便文轩有了别人,我也依旧是李如云。”
宋青婵摇摇头,“既是如此,你也应当看看身边别的人。”
“别的人?”
“在东都时,我与赵公子曾目睹肖文轩与孟姑娘私会,也不知怎的,赵公子那样清冷一个人,竟然也会与人做出打架斗殴之事来,也不知道是怎的。”宋青婵将那日在清梵楼的事情与李如云简略一说。
李如云一听,微微愣住,干巴巴说了句:“我与承修一同长大,他看似冷淡,其实心底里都是滚烫炽热的,他在维护我罢了。”
但是,只是为维护朋友,真的能做到这样的地步吗?
今夜得到的消息实在是太多,李如云心乱如麻,再看夜色,时辰已经不早,她便不在周家留下去,告辞离去了。
等李如云离开,刘襄才红着脸捏着秦郅给的信,来请教宋青婵。
宋青婵瞟了眼信纸上的字体,她也并不认得,“这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