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这就是宋青婵紧张了,他成竹在胸,温和笑着,“宋先生不记得了也无妨,肖某提醒一二也是可以的。”紧接着,肖文轩将自己在信中所写的东西又说了一遍,“二十年前,长溪村上,宋先生的阿娘在生产之后消失在了岐安府上,二十年后,不知道宋先生可知道安国公府的夫人陶氏,是什么身份?”
肖文轩一副拿捏住了宋青婵命门的表情。
这等神情,看得宋青婵很是不快。
宋青婵道:“哦?陶氏能是什么身份?不就是安国公的妾室么。”
“宋先生何必与我装傻充愣,陶氏你的关系,咱们都心知肚明,那天在乔家门口,你们二人有些争执,肖某这心中实在是好奇的紧,便让人捎了陶氏的画像回长溪村里查看了一番,宋先生你猜怎么着?”
宋青婵扬了扬瘦削莹白的下巴,“怎的?”
“那可真是不巧,安国公府的夫人陶氏竟然与你离开多年的母亲长得一般无二,宋先生,那是你的亲生母亲,你还想要装傻充愣到几时?”
肖文轩掷地有声的质问落地,一时寂静。
他得意洋洋,看着宋青婵,好像抓住她的把柄,能够报了当初在岐安府时的一箭之仇。
殊不知,宋青婵的眼眸却是平淡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