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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卷着冰凉的雨水,即便是屋檐护着,她的身上也湿了许多。
赵承修心中一动,走了过去,停顿在她的面前。他并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看她可怜兮兮的,像是被雨打下来的麻雀儿,心里起了丝丝波澜,他侧伞挡住她眼下的风雨,就当是还了她当初守他一夜的情分。
可当他看着李如云掉眼泪时,他漆黑的眼眸里,还是忍不住泛起了一点波澜,道了句:“莫要哭了。”
李如云仰起头,对上他凉薄冰冷的眼,“赵承修,我难受。”
赵承修心头一紧,攥着伞的手也不禁用了力,“为何难受?”
她摇摇头,“你这样的人,怎会知道呢……你这个人,生性凉薄,如何懂得感情一事,你说,为何人心易变呢。”
赵承修皱紧了眉头。
他哪儿知道什么人心,哪儿知道感情。
感情,感情。
他默默垂下头,盯着李如云出了神。
他自小父母过世,流落街头,人情冷暖,谩骂欺辱,他年幼就已经经历过了。越是长大,对人情越是冷漠,早早便已经养成了这般性子。
看李如云这般模样,感情误人,他也不想懂了。
为了贫寒学子能够入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