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与中指之间。
    正要点,却突然想到这里是医院,又僵了僵,把烟放回烟盒。
    陆衍之心浮气躁起来,他也说不上这是为什么,心口,就是很堵,像塞了一团棉花。
    忽然,他起身朝外面走去,出了门,他脚步顿了顿,声音发沉,“救活她,不惜一切代价,还有,不要让她知道我来过。”
    医生连忙答应,陆衍之脚下再不犹豫,大步走出医院。
    …………
    这一次的手术,让夏轻云整整昏迷了两个星期。
    小腹上的两道伤口蜿蜒可怖,提醒着她,她现在,是一个没有肾的人。
    空洞洞的眼眶里,夏轻云没有半点眼泪,她就像一个破败掉的布娃娃,任由摆布,没有半分生命力。
    怎么没死呢?都摘了两颗肾了,她怎么还活着呢?夏轻云失望的想着。
    果然越贱的命,活的越长……
    母亲忙着照顾父亲,没有空来照顾她,可能也真的是因为父亲即将醒过来,母亲怕被父亲责怪,倒是请了一个护工每天来给她端茶送水。
    夏轻云也没有拒绝,给她吃她就吃,不给她吃她也不喊饿,每日沉默的时间越来越长,有时候,整日整日的的坐在病床前发呆,可以一天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