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地笑了笑,“知道自己是鬼,总归不是什么光彩的好事。何必呢?”
许是凉风吹得有些过于舒适,我灵台忽地一动,道:“你不是好奇潇潇的父亲是谁?”
不等阎恪回答,我继续道:“在天上。”
果然他看我的目光变得有些微妙。
我笑道:“不是神仙,他已经死了。如今阴冥被封,人世永无轮回,应当说,他永远的消失了。”
我不知为何自己要说这些话。我皆分不清楚是单纯想使他打消疑虑,还是更因私心想气一气他。
兴许是阎恪陪我坐在门槛上,夜景也抵得上静美,使我一时错生出一种他很好说话很好应付的幻觉来,以至于我都忘记了他的正经面目,“你跟我说这些,不怕我动一下手指就能杀了她吗?”
我心头肉一跳,几乎吓出一身冷汗来,终于清醒了几分。我兀自持着镇定去看他:“你不会。”
月光和灯火的交织之下,我才看清阎恪的神色发冷,不像是在开玩笑,却还扯着嘴角,“你怎么知道我不会?”
这是他一贯不高兴的征兆。我极力吞了吞口水保持镇定,大脑飞速旋转想应对之策,一面干巴巴地呵呵两声,“你当然不会。”
“她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