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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阎恪小小年纪,竟能笼络崐山所有女子的心思,这么大的魅力必定有其法门。要知道,环寰生灵,可有一半都是雌性。
思及此我有些心动,若能向他讨得要义,将来回去继承阴冥大业,兴许是事半功倍的效果。
我表里依旧是踟蹰的,怕就怕碰到刺头青:“不是,我怕他不肯教我。”
虬眉胸脯一拍,“有师父在。”
我道:“我不能就直接跟着师父么?说不定跟着师父进步神速,如有神助,过阵子连师父座下的大弟子都能赶超了呢……”
虬眉一点儿也不吃这套,“师父忙,等你入门的功夫学好了再来找我。”他手一挥,“现下里,想的有多远,便给为师滚多远去。”
“……”
当时是虬眉,也就是我的师父,跟他心爱的徒弟阎恪交接完,又显山露水地提醒我记得写信回家,眼睛一闭胡子一吹脚一蹬,隐身仙去了。
很久后的后来,算风水的说,天运最不眷顾投机取巧的人,我想起这回事才唏嘘恍然。
也难怪我跟阎恪缘分浅短,这可不就是用金钱巴来的缘分么。
我和阎恪干巴巴站着,我正琢磨着如何正式地打个招呼。不意他倒先开口了,“我听闻,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