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波过后,我跟着阎恪蹿到坐席上,一张嘴只差点没咧歪了:“你上回不是说丑么?你还骗我说扔了,怎么却还随身携带着?”
阎恪别过脸,“我只是今日顺道路过那里,见料子着实不错,便又捡了回来。”
我才不管他的一通胡话,支着下巴笑涔涔地:“你适才那番解围的话编得真是巧妙,又是诅咒又是耗费修为的,毫无破绽,连我都差点信了。”
他手里的杯子一顿,抬眸看我:“你没听说过?”
我觉得他这话问的奇怪:“没有啊,不是你现编的么?”
他晃了晃杯子,“我又不似你,专编胡话。”
“……”
————
那日的事竟还清晰明了。想起来,那只荷包,也可以算得上我赠予他的定情信物。他当初嫌弃拒绝,我还伤心了好一场。
如今勾想起这件事来,好像又有些疑点。我分明见着阎恪丢掉了那荷包,头也不回地走掉,怎么会时隔数月又捡到了?
我不禁问:“你还记不记得神女的寿辰那场宴会?”
阎恪把碗擦干了放在案柜上:“嗯。”
我道:“当日你掏出的荷包是不是也同今日的那一百块钱一样,其实是你自己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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