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和,吵吵闹闹的感情更深……”
佝偻着背的王大娘惯来好当和事佬,“照我说,说孩子他爸你也是,自己的媳妇儿让着点又怎么着?你常年在外头,这丫头一个人领着孩子吃了不少苦,要不是你现今回来了,大家伙还以为她……”
这简直是越说越扯了,潇潇还在旁边呢。我忙咳嗽了一声,摆手解释道,“不是,王姨,他就是我远房一表……”
“王姨说得是,怪我太莽撞了。”我还未来得及说完,阎恪突然开腔打断了,应承了她们的话。
几个妇女唠着几句和气生财,家和万事兴的话走远了。
阎恪牵着潇潇的手,朝我看过来,语气里居然有半分商量的意味:“今天又是开山又是请水,她一路跟着,的的确确走了一天的路了。便让我来背吧,下不为例就是。”
我不知怎的失了心窍,忘了阻拦,任他把潇潇背在背上,拎着书包跟在后头往家里走。
今夜月亮格外的亮,照着路边菜园子里的豆荚蒡悉悉索索地响动。水泥路的碎石子一颗一颗的瞧着天上,偶尔鸣笛的小轿车刺地打着远光灯飞驰而过。
“潇潇,你要睡了?”她眼睛一眯一眯,似乎有些困了。将近九点,的确也到她平日睡觉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