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漓的快意。
往事不堪回味。我突然有了些禅意,慈祥的劝道,“所以,往往道理是一回事,生活又是一回事。不若,为何前人留下的箴言这般多,世人却仍多憾恨?”
————
隔日,孙明的棺材抬进了山里入了土,我并未前去。据说,孙甜甜的姑姑和叔叔们为了争夺抚养权闹得不可开交。
人间事,有时候只管的住自己。
转眼到了周末,我想起几天没有联系的胡双喜,正寻思拨个电话过去。
电话还没拨完,潇潇脸庞绯红地跑进来,跟着后头的胡双喜,“妈妈,双喜叔叔来了!”
进门就已经骂骂咧咧了,“卧槽,大爷的,宜丫头,人呢!”
这厮自从来了人间,仗着她一张能说会道的嘴,混得风生水起。买了地皮子坐地起价,弄了块股份,又是独身一人,整日无所事事,成天都是纵情风月场,十回来我这儿有八回是为了躲桃花债。
为防耳濡目染教坏潇潇,我捂住她耳朵把她哄到外头去玩,才道:“咋咋呼呼的,又怎么了?”
她招招手,“问你个事儿……”
我抹了抹柜台玻璃,眼皮不抬,“爱过,没钱。”
“不是!”她居然鲜有的正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