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答我的话,上前来想抓我的手,又在半步前停住了,“我婶婶想拿钱所以答应领养我,可是平常她总是打我,拿扫帚棍子打,她不会对我好的。只要你附身到我爸爸的身体上,等我妈妈回来……”
我保持淡定,蹲下去做出探她的额头的动作,“甜甜,你是不是受凉发烧了,怎么说些胡话……”
“您现在不也是附身在这个阿姨身上吗?”她避开我的手,坚定地摇了摇头,“我爸爸说,您能……”
深重的阴影罩上我的心头,将我整个儿吞噬,我有些慌乱地打断道:“你这孩子定是烧糊涂了,怎么说着荒唐话。梦只是梦而已,都是假的。”
“你可以。”她小心地上前来拉我的手,不知谁出的招数,她顺腿往地上一跪,“求求你。”
我拽出自己的手,把门一甩,“快些回去吧。”
阎恪一句话也不说,随我摸黑进了屋,把潇潇放到床上出来,才道,“你一贯是爱管闲事的。”
我嗤笑,“我说过了,只有死人才会永远十八岁,活着总要变的。”
阎恪像听不懂人话似的,置若罔闻地按自己的推理说下去,“倘若你管了,你又强说自己不管,便也许是因为你早就知晓内情,却又无能为力。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