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有什么关系嘛,我爹我娘还是疼我,秋寒还是会骂我,孟铜钱还是会跟我斗嘴,什么都不会变呀……”
说着说着我觉得自己有些思维飘逸,跑题远了,便止住做了个强调总结,“所以说,传闻什么的,好的坏的,压根儿就跟你自己没关系。”
我摩挲下巴,“不过我有一点疑问,听说你禅课比我还差,上回辩论赛上你为什么还怼得对手差点跳楼?还有还有,每次别人找你寻衅滋事你怎么一点亏也吃不到,是不是有什么诀窍,能不能教我,下回我跟人吵架方便用上……”
他一句话也不答,我寻思他可能不太喜欢人家拿自己的短处问东问西,便转换成激励模式。
我郑重其事地把蚯蚓放回盒子里,“你是天帝候选人,再怎么样也改变不了,你不要如此颓丧。”
“颓丧?谁说我颓丧了?”他终于把眼神切到我身上来,“我只不过闲着没事,出来钓钓鱼。”
奶奶个腿儿!外头闹得天翻地覆我火急火燎跑过来,你居然说你只不过闲情逸致起了来钓鱼?!
我唰地站起来,真是一把把他推下去的心思都有了。
阎恪看着怒火中烧的我,居然还笑的很欢实,“你不是问诀窍么?便是攻心为上,此乃空城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