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不用你扶,我这不是好好的么?”以示证明,我还往上跳了跳,“你看,嘶……”
    阿娘咧,疼疼疼疼疼。
    未免打自己的脸,我拼命掐自己的手心,忍住了把一口气生生吞住。
    阎恪了然地掰开我的手指看了一眼手心的红印子,却难得没有揪着不放,居然还显得耐心极了,劝说道,“防患于未然总是好的,万一感染了怎么办?”
    我摇头像拨浪鼓,“不会不会,我以往都是这么放着,自然就好了。我有一回小腿刮了条手掌长的口子,也没见着有什么问题。”
    臂上的力道轻轻托着,阎恪的声音也轻轻地散漫不惊,“以前?”
    我一时没提溜精神,点了点头,“是啊,那时候还流了好多血,那个小大夫说——”
    我心里一惊,止住声,猛然撇头。
    肘间的手指仍微微扶着,阎恪的目光并没落在我身上,所及之处,是走廊病床交错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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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恪自然不会知道。当年他下凡历劫,在找到方珊珊这个资源之前,丫鬟、乞丐、杂役我不知道换了多少个。
    人间的阶级制度科严峻多了,动不动就鞭子抽棍子打,亏得我皮实,人又机智才熬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