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恪吃了酒,目光却依旧清明。我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便听他开口说话了。他说,你只想着嫁给我,可知天家容不得你这样的人。
我本是满心满眼期待的,所以每一步都全心全意尽最好的去做。喜娘说红帕子揭开之前吃东西不吉利,肚子饿得震天响我都忍着干咽唾沫。
天君说,阎恪他很想娶我,可是他不好意思开口。我还记得,去凡间前,他摸着我头,叫我等他。
怎么现下里他好像不是太高兴,反而满脸冷漠?
这其中,出了什么坏事了吗?
我还记得盖头丢在地上,那瞬间好像我的衣物被人撕烂,□□裸地站在他的面前。
我惊慌失措,一时竟不知如何反应,“不是,是天君说你……”
“说我想娶你?”
阎恪的嘴角稀拉一个弧度,“孟宜,你不傻,你当知道我不会这么做。”
我当知道?
我也许是知道的。
这段日子我总是梦见太阳西升,包子打狗,孟铜钱请客。
都是永无可能的事。
我那么了解阎恪,他历来是循序渐进之人,怎么会突然说娶我?他是放浪形骸之人,若是真想娶我,怎么会托天君来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