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
“你们地底的人,就是如此趋炎附势?为了攀附天家,不吝拿婚事做筹码。”
瞧着他冷的像坏人的脸靠近了,嘴里说的尽是讽刺的话,一样子还从个人上升到家族,我的心情一下子冷了。遥远地方的一位哲人说过,心情冷下来的时候,头脑会变得健全,我看不见得。
我抓着床单的手攥紧拳头,一拳挥了出去。
“你疯了?”阎恪猝不及防,捂着眼睛,怒气未消笑意渐长,“我听说,越是卑贱,自尊心便越强,看来是真的。”
我的指甲抠着手心,像要把手背穿透了,可是不疼。
我喊道:“我爹是爱巴结,可不会拿我的婚姻做筹码。没错,我是想嫁给你,我,我就是看上了你的家世,你哪里好,皮相一般,脾气又臭,修为还烂,肚子里也没什么墨水,比起阎琛来是望尘不及,要不是天君的嫡子身份摆着,叫花子也瞧不上你!”
人与人太过熟悉不好。我们太清楚彼此的短板,落寞时治疗对方的伤,吵架时便成了最伤人的利器。
阎恪脸色微变,旋即如常,他的音色低沉,不慌不忙,“鞋面再差,终究是鞋面,鞋底再好,它始终朝下,永远成不了鞋面。”
一字一句像绣花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