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嘟囔了下,“那,那你那天干嘛那么大的火……”
他并不答言,一手撑头,唇角一勾,嗤地一声笑了,“你还真是好哄。”
我看他那笑那语气,怎么都不像是溢美之词。从前秋寒也说,我没性格好骗又好哄。
我反应过来,恼羞成怒,拧了他一把,“你少岔开话题,我在问你话呢!”
阎恪不说话,看着我欲言又止。我突然脑洞大开,抢过了话头,斜眼打量他,“哦,我知道了,你之前故意那么冷漠,是因为太子妃之位觊觎的人太多了,你担心我遭受别人的陷害。然后又假扮车夫陪我来,是因为怕我当真了,生你的气,所以想讨好我……”
阎恪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对上我的视线,很快移开了。用力把我一扯,一只腿压住了我半个身子,“睡觉吧。”
我还想追问到底,只听到耳侧浅浅的呼吸声。
我那时只是福至心灵,顺道把话本子里的套路做了延展,脑补了一出戏码。
我不久后才会知道,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无人免俗。这场戏一旦唱起,便很难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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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主角儿不渣,渣的是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