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那咱们走吧。”
阴冥有草木的,只有一个地方。
孟铜钱开始催,“走吧,吹灯会早开始了。”
我不经意地道:“干脆别去了,明儿还有一场呢。咱们去会馆玩去。”
前头的秋寒脚下一顿。
孟铜钱摆出一副怀疑的表情睨着我,“你确定要去吗?你连宫商角徵羽都分不清,你确定你不会睡着么?”
某人曾经说过同样的话。
我犹豫了下。坐着流口水的样子可不大好看。
秋寒突然开口:“筒子楼那边也开张了,不如咱们上那儿玩两把?”
我看了她一眼,想了想:“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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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阴冥也开始附庸风雅,学人间那些风花雪月。
相涂河上建起一座座的吊脚楼,和水榭亭台相连,瞧着别有一番风韵。
然而性质是并没有变的。
此时我正坐在其中一座的椅子上,旁边放着茶水点心,围成一桌打叶子牌。
孟铜钱输了钱,开始燥郁,非怪周遭的环境太吵闹影响了他的发挥。
我跟秋寒静静地看着他闹腾。他最后居然挥手叫来了老板娘,问有没有唱小曲儿的。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