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并不答话。我只好兀自缓解沉默,大概地解释了下秋寒的事情,又讨论了下对叫景从莲的游魂的担忧。
其间孟铜钱又拉又拽,反复提醒不能为外人道。我无法解释面前站着的是阎恪,只好肘了他两下,提点他一个九重天的外人不会插手管这些闲事。
我话还没说完,阎恪突然道:“你们阴冥,不是有处叫亡岩的地方么?”
孟铜钱狐疑地上下打量他,胸脯一挺拿出质问的架势来,想起前天晚上被撂倒的事又毫无志气地怂在我身后,仍然叫嚣,“我们阴冥的事,你一个小小仙官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眼见着阎恪眯起眼,我踢了不知死活的孟铜钱一眼,“人家是见多识广,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整天就知道招摇过市,四处晃荡。”
说着说着我脑袋里反应过阎恪的话,灵光一现,“地狱亡岩?”
地狱亡岩地处阴冥十八层。它有一用处是专用来对付逃了生平记载,又不肯老实交代生前事的游魂。
押入此岩中,无论问什么话,都须实话实说,否则将魂飞魄散,永不结生。
这道岩浆,还有一个特点,入浆者,天子下至庶民,将受割魂裂魄的剧痛。
因而景从莲站在崖边,本就透明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