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的我再想办法。”
我一时没细想他说的余下的指什么,自顾嘿嘿一笑:“我有分寸的,明摆着证据不足,天君并没有要罚我,也就是说要先关押在炎室,等你想了周全的法子赶过来就好了。”
就是可惜最后阎恪脑筋转得不够快,没想出周全的法子,仍是说了实话。
阎恪道:“你知道炎室是什么地方么?”
我问:“什么地方?”
“你记得你们阴冥的亡岩么?”
我骨头颤了颤,坐正了,“下次我说实话。”
我搓了搓自己的手臂,“不过,天君是真的对你很好。你说什么他都相信你,也没有罚你。”
“那是因为我不爱撒谎。”
“……”呸,这话说的什么意思?
我正忖着以怎样的方式生会儿气,听他又道:“孟宜。”
每次阎恪正儿八经地叫我的名字,我总下意识地忘记手边的事,比如我正准备生气。我不自禁往他看去,凝神去听他说什么话。
“假使我做不成天帝会怎样?”
我有点意外,略一想想,问:“你想做天帝么?”
他似乎是愣了下,突然勾起嘴角:“倒是头一次有人问我这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