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箩筐,这也不准那也不许,拘束极了。
最烦恼的,是每日晨昏定省,聆听教诲完还要去听早课、念心经。对于一个熬完夜又要早起的人来说,实在是有些背不住。
转瞬就到了三日后的芳华宴。
我在这三日里,焦头烂额地列出一个计划表,挤下问安、听禅的剩余时间,通宵达旦地闷在房里恶补了两天功课。
翌日我拿着小抄边看边出门,发现阎恪居然回来了,卧在绒花榻上拿着一卷闲书,“要出门了?”
我顿住脚,“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悠悠然侧了侧身,“刚回来,洗了澡吃了早茶。”
我把脸笑成一朵花似的,“你有没有意向……”
他一口否定:“没有。”
我嚷求道:“你就去一下不成么?不需要废你太多时间的。就怕万一,万一到时候要丢脸了,你发挥一下权力喊一下停或者转移一下视线什么的……”
“既然怕丢脸,称病推掉不就成了……”阎恪往里侧了侧身,“看你这一脸憔容,不如跟我一块补觉。”
我挣开他的手:“那怎么成,不去的话只会更丢脸!”
“反正你丢的脸也不在少数。”
“……”我嘟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