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诸位见笑了。”
丹朱全程托着下巴,瞠目结舌,我想接下来总算有大半个月太平日子了。
我从芳华宴回来,发现被划中的右手一点疼痛也没有了。虽说大家比试用的是虚灵术,对身体不会有什么损伤,但痛楚还是会有的,何况被来了那么一下。
难不成,我的体内真的潜藏有一股强大力量么?
我让红英拿剑指了我好几回,琢磨着那股力量是如何激发出来的,却半晌也不见半点成效。
奇怪了,难不成是我的错觉?我被鬼附身了?不对我自己就是只鬼呀。莫非是力量在体内被封印了?
看来,改日得找个奇士摸一摸骨。
我正不得章法,阎恪回来了,头也不偏往内殿走。我眼尖一眼看见了他,“诶,阎恪阎恪,你回来得正好……”
他瞅了我一眼,脚步不停,我忙叫住他,“我想跟你说个事……”
他径直入了另一边的寝殿,见我跟着,突然停住了,俯身瞧着我,道:“你要在我沐浴的时候说么?还是,你想跟我一块儿洗?”
我反应过来,赶忙退后了几步,涨红了脸羞恼道:“呸呸呸!我才不要呢!”
我觉得奇怪:“你不是早上刚洗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