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字画,他还什么都没正经教我呢,他怎么能就死了?
爬上洞府已经是晌午了。
门口的阵法已经被破开了,里头乌泱泱站了一院子的人。门房上、屋顶上、树上和云层里还围了一堆。
众人神色各异,目光不善,几大长老面红耳赤,气氛显得剑拔弩张。
崐山是以我师父虬眉为核心所形成的。换而言之,此地由他翻手为云覆手做主。
他虽不主事,以往打理崐山的人员却都是他亲自选的。
如今他一死,崐山的接管权成了悬而未决的问题。砧板上有块肉,人人都想得而啖之。
我站在人群里,听他们各个有理地各执一词,觉得脑袋发胀,转身出了院子。
□□是师父练功打坐的地方,但大多时候,他是在这里刷洗他的古玩。庭外的世界,仿佛与他没有关系。
我正出神,突然有人在背后说话: “宜师妹。”
来人穿着雪白斩服,发髻上挽着白绸带。我想起来,继我和阎恪走后,三师兄算是师父门下的大弟子了。
我应了声,他已经走到我近旁来了。也盯着那块大石头。
“那天,师父还坐在那里淘洗他的铜器,不肯让人帮忙。”
我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