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确凿清楚,你还要说什么?”
我怔怔地出口:“不知几位师父,将欲如何处置阎恪?”
“自然是秉公处理,按照崐山的刑罚,处以垂刀刑。”
我心中惊涛骇浪翻滚而来。垂刀刑,以剥皮削骨之刑,将其魂魄一丝一毫抽离至尽,直至魂灭。抬眼看向天君,这位一贯最疼爱阎恪的人,无波无澜,辨不清情绪。
众人散去,仿佛事情已经成了定数。
天君载云至了半空,回头俯瞰整个崐山,转身离去。
有人走到了我的身旁,仿佛是想找话来宽慰似的,可他一贯并不是会说话的人:“皮骨易画,人心难测,难以接受也很正常。”
“三师兄。”我转首朝他望去,“我未记错的话,师父闭关修炼,出行记录是由你所经手的罢。”
三师兄面上闪过一丝惊色,很快消失不见。他点了点头,并不辩解。
我只是希望,一切并非我所设想的那样。
站了一会儿,问:“阎恪如今被关押在哪里?”
三师兄看了我一眼,面色凝重:“吹魂裂。”
吹魂裂是崐山脚下的一条裂隙,镇压着我的师父虬眉当年收伏的天地八荒的妖魔。
我复站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