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想回顾。
我笑了笑,穿上鞋子,拉开诊疗室的门,“也是,谢谢你提醒。”
办了出院手续,也没什么行李,我收拾了买来的脸盆热水瓶这些,拿了出院证带潇潇回去。
刚刚走到医院大门,救护车呜呜咽咽的闪着红光,七八个白大衣推车一辆轮车,冲开人群往里奔。车上的人血淋淋的,旁边的家属哭天抢地,“醒醒!你不能死,你不会死的……”
在这里,死生本不算什么大事。
人总是以为未来路漫长,有恃无恐的消磨珍爱之人,这般意外的失去,便只能崩溃掉。
我怔愣着,眼角有些热。潇潇扯了扯我的衣角,我回过神,“走吧。”
我牵着她往医院对面的公交车站走。
一辆黑轿车停在面前,阎恪把车开到了路旁,“潇潇病刚好,直接坐车比较好吧?”
我点了点头,没有拒绝。
他接过我手里的东西,替我开了车门,又把东西放到后备箱,自己也上了车。
一个等身高的绒布熊娃娃塞进来,阎恪淡声道:“来,给你的,祝贺你恢复健康。”
潇潇伸手就接过去,显得惊喜极了。我没好气道:“你这是做什么,生病是什么好事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