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是那么简单了。”
我哪里不知道他说的这些道理,可这也颇费了我许多时日才想的明白。当是时,我的心情可谓是差到了极点。
“可我后来有些后悔,”阎恪似乎有所感叹,“当时我若是同你说清楚,也不至于你后来把两只眼睛哭肿得像桃子闹了许多笑话。”
我磨牙嚯嚯,“那你可能情报有误,我没哭,就是回去把我做的那个小人多扎了几个小眼儿。”
他瞅着我,居然噗嗤笑了一声,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笑的。他看着窗外微阴的天,“后来想想,我可能这一辈子,就这样了吧,哪怕重新来过,我也只是这样的人。”
我不咸不淡地乜了他一眼,“做人贵有自知之明,你意识到这一点已经很不错了,以后慢慢进步吧,阎先生。”
他又拿那种若有若无的缥缈眼神望着我,“还有以后么?”
他如今,同凡人无异。
他也是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了吧。
我毫不争气地心软了下,宽慰道:“当然是有的。就算是个凡人,一辈子也有那么长。”
阎恪仿佛不满意我的回答,眉毛拧起来,凝着我半天,“今日你这般好脾气,莫不是思七同你说什么了?”
我心里咯噔了